陳幸如掩面痛哭,「你總讓我走,你問過我願不願意走?他們這樣傷我,我怎可一走了之?我陳幸如難道就得給他們欺負不成?他們算什麼東西?」

「那也不必搭上你一輩子!」陳侍郎怒道。

瑾寧坐在靖廷的身側,沒有發話,也沒有給任何的表情,只仿佛是一個局外人。

「親家老爺,您看,事已至此,該如何解決?」陳父也是羞愧難當,他是讀書人,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事情,還振振有詞,真是羞煞他了。

「兩條路,要麼,你們領回去,要麼,良晟把她收房。」老爺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