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住在這裡一個星期沒有白住,居然還能把我們的關係想出一個監獄長和囚犯的關係來,什麼叫監獄長和囚犯?你見過監獄長為了救囚犯飛車前行差點飛到懸崖下去差點把命丟了嗎?你見過監獄長為了囚犯和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人成對手嗎?啊?」

夏雪瑤被南宮御控制得太緊,她想要撤離開去,偏後腦被南宮御死死的扣着,鼻子又被他的鼻子給壓迫着,她只能不停的努力,想要把自己的大腦朝後挪動一下再挪動一下,然而挪動不了,不過南宮御這樣大吼着的話她也沒有聽清楚,只知道他在吼在叫,可吼的什麼叫什麼,她根本就不知道。

「夏雪瑤,你說,我為什麼要飛車前往天門?當然,你可以說我是為了陳玉潔,可是陳玉潔已經平安無事了,我為什麼還有拼命的進去救你?如果我只是把你當囚犯,我值得為一個囚犯去拼命嗎?我……」

然而,南宮御說的這翻話夏雪瑤並沒有聽見,因為南宮御對她說話時她也同時在對他說着另外一番話:

「御爺,你說我們不是監獄長和囚犯的關係,那我們是什麼關係?大伯子和兄弟媳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