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瑤不安的扭動身體,想要擺脫這股騷動,可體內燥熱的空虛讓她更加渴望,恐慌。

掌控不住的感覺讓她很不安。

驀然鎖骨上傳來一陣疼痛……

雪瑤倏地睜開眼睛,大吃一驚,「你……」

蒼白的唇才開啟,就被人狠狠地攫住,柔軟的觸感在她香唇上,把她剩下的話音全部吞噬。

很曖昧,又很孤寂。

「怎麼?難道你忘了,今晚是我和蔡月琴的洞房花燭夜,既然你替蔡月琴來和我結婚,你壞了我的新婚夜,自然得賠給一個花燭夜。」

南宮御覆蓋在她香肩上的手,無情肆虐。

雪瑤忍住這股屈辱的感覺。

她知道,反抗南宮御,是以卵擊石,何況,反抗的結果很可能是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如果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那母親的屍體恐怕永遠都只能在停屍房裡呆着,無人去幫她入土為安。

南宮御在雪瑤的身上辛辣地譏諷,

「比起蔡月琴的漂亮,你這乾癟的身材,真讓人不堪入眼。」

雪瑤靜靜地看着他,

「是嗎?那還真是委屈了御爺,辱了你眼睛,是雪瑤的不是。」

「蔡雪瑤,收起你的利爪,信不信,我可以即刻幫你找十個流浪漢進來幫你解你這身上的春毒?」

南宮御冷狠低吼一聲,眼光危險地凝視着雪瑤清澈的眼眸,想要看到一絲恐懼或妥協,卻始終不如他所願。

雪瑤抿唇不語,手心的傷,隱隱的痛,點點鮮血滴上潔白的被褥上,意外的妖嬈。

她的眼睛,始終那般的澄澈,透徹,寧靜地看着南宮御:

「希望御爺能遵守諾言,今晚之後,我們再無瓜葛!」

所謂的結婚,不過是一紙契約,而她,也不過是代替蔡月琴來履行這所謂的夫妻之事。

算了吧,那層已經守護了20年的貞操,早晚都要被奪,就當是今晚遇到瘋狗了。

緩緩地閉上眼睛,只要不在乎,就不會感覺羞辱。

對於這層膜的破裂,她不傷心,也不難過。

只有淡淡的遺憾,就這樣吧……

南宮御邪魅的眼睛染上幾許欲、望的暗紅,幽深的眸子滾動着火熱的情潮,看起來,更邪魅,更殘佞。

倏爾狠狠地咬上她深陷的鎖骨……

雪瑤疼得緊緊地咬着下唇。

鎖骨上的被咬得溢出鮮血,卻被他邪魅地吞噬,咽入喉嚨,血液的味道,那般的曖昧,卻曖昧得很殘忍。

她濃妝下的臉色依然嬌艷欲滴,亂髮在枕頭上如瀑布般,原本看似低俗的少女變成風情萬種的女人,分外妖嬈魅惑。

南宮御微愣,抬起來頭來,溢滿欲望的眼睛緊緊地鎖在這張陷入疑惑的臉上,

「忍不住了?我還以為你有多麼的厲害呢,原來不過如此。」

雪瑤感到無比的難堪,抿抿唇,撇過頭去,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