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歌主動抱住了拓跋騫的手臂,試探着開口,「將軍,您喝醉了……」

拓跋騫卻突然之間翻身而上,將葉清歌壓在了身下,滿是酒氣的唇覆上了她的勃頸處,惹來她一陣顫慄,嬌媚的臉上也泛起紅暈來,一雙玉手則主動摟住了拓跋騫,情動一般低聲呢喃,「將軍,將軍……」

拓跋騫醉眼朦朧中,直接扯開了葉清歌的衣衫,滑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而葉清歌則發出曖昧的低吟。

「嗯……啊……」

葉清歌難耐的回應拓跋騫的親吻,面上更是嬌羞不已,若是今日能夠與拓跋騫春風一度,不定,她就能夠懷個孩子,那麼她在這府中的地位自然也就更加穩固了一些。

拓跋騫的呼吸也越發熾熱急促,他眼睛裡隱隱有紅色划過,一時間,只覺得慾火難耐,蓄勢待發。

拓跋騫的動作從輕柔變作粗暴,葉清歌嬌聲低呼,「將軍,輕點,妾身受不住……啊……」

「鵑兒,鵑兒!」

拓跋騫按壓着身下的女人,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中,口中一聲聲喚着心愛的人的名字、

葉清歌聞言周身一僵,眼底不免怒意翻騰,她突然抬手阻住了拓跋騫的動作,「將軍,妾身是歌兒,不是鵑兒!」

拓跋騫則陡然頓住了動作,原本痴迷的眼底哪裡還能看得到一絲情慾?

葉清歌心頭一驚,正欲開口彌補,卻見到拓跋騫頗覺無趣的推開了她,翻身下床了。

葉清歌不免焦急,一把抓住了拓跋騫的袖子,「將軍,是妾身錯了,妾身……」

拓跋騫則眸光清明,眼底帶着幾分意興闌珊,「今日罷了,多說無益,你且早些休息吧。」

拓跋騫說着,毫不猶豫的起身離開,全然不顧葉清歌的低聲哭泣。

屋外的涼風讓拓跋騫的酒意越發消散了一些,他站在黑暗中停留了片刻,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廂房之中。

一進去,拓跋騫就看到了杜鵑留下來的那個木箱子,想到先前看到的種種,他心中煩悶無比,想要直接將那些手稿給燒了,卻到底捨不得。

拓跋騫乾脆耐下性子,坐下來翻閱杜鵑的那些手稿,然而越看,卻越是覺得震驚。

那手稿上詳詳細細的記錄着杜鵑在丞相府中的生活,她與司空綰情同姐妹,司空綰因為不喜歡被束縛不喜歡琴棋書畫女工,乾脆時常與杜鵑互換身份,他們製作了彼此的人皮面具。

加上兩人身高體型相仿,彼此又十分的熟悉,所以別說是尋常人,就連丞相大人都不曾察覺過異樣。

杜鵑在丞相府中扮作司空綰學習琴棋書畫,因為她出身低微,能夠學到這些十分的幸運,就連學習女工,都是請的宮中的教習嬤嬤。

杜鵑在手稿中說道,她不解小姐為何會對這些東西如此排斥,作為一個大家閨秀,難道這不是應該學習的嗎?

不過也多虧了他家小姐不喜歡這些,所以才讓她撿了個大便宜。

而在杜鵑在丞相府中充當一個大家閨秀的時候,丞相府中真正的那位小姐司空綰卻扮作了丫鬟杜鵑出去遊玩了。

司空綰向來嚮往自由,她年幼時候曾經想過要當一個女俠行走江湖,後來雖然不曾實現,卻在她的心中埋下了嚮往自由的種子。

拓跋騫神情複雜,心中莫名一緊,隱隱約約有一種事情的真想要被揭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