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看人家穿着打扮，你們能和她比嗎？別看她帶着一隻狗，她就是帶着一個乞丐，我也讓她坐那吃飯。因為那叫美人，來的客人只要看見他，都會多吃幾碗飯，多點幾個菜。你們呢？你們兩個大男人，能給我招攬顧客嗎？」

柳乘風看着服務員一副攆着走的樣子，指着黑獅和黑貓說。

「你這叫人眼看狗低。」

服務員聽到柳乘風說自己是人眼看狗低，指着他罵了一句。

「你他媽會不會說人話，什麼價人眼看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