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拉着兩人回到了吳家莊的家。

張倩看着這個離市區不過二十分鐘的村莊,山清水秀,狗吠雞鳴。特別是看到棚子裡的土灶,拿着柴火就要燒着玩。

「幹嘛。」

柳乘風見狀急忙把火滅了。

「你這樣干燒會把鍋燒裂的。晚上在家吃飯,讓媽給你熬點粥喝。」

「行,那我找媽叫我做飯去。」

柳乘風看着像個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張倩,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梁冰如果像她這麼開心或許老媽一樣幸福。

張倩跟着吳青鳳忙了半天,吃着自己炒出來的菜,喝着熬出來的粥,特別是吃了兩碗自己種的大米,直呼好吃。不好意思的接受了吳青鳳送的五十斤大米。

吃完飯,柳乘風又讓吳青鳳給自己理了個發。

看着理完髮的柳乘風,張倩眼前一亮。

板寸的柳乘風精神而帥氣,絕對顛覆了對他所有的認知。

「對不起,上次沒有了解情況就給你一花瓶。」

回家的車上,張倩鼓起勇氣向柳乘風道歉說。

昨天晚上張青打電話問了柳乘風的病情,聽到他沒時候告訴張倩這只不過是誤會,是自己捉弄柳乘風,沒想到被她看到了。

「沒事,幸好你那一花瓶把我砸醒了。」

柳乘風笑着開玩笑試着着說。

「要不今晚我也上床睡。」

「不行。」

張倩一口否決道。

「你還沒過考驗期,必須再考驗幾天。」

「好吧。」

柳乘風裝做失望悻悻是說。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張柬之正在看着報紙,看到兩人回來,向柳乘風喊了一聲。

「乘風,過來喝茶。」

看着張柬之的熱情,柳乘風感到一股不妙的氣息。

「下午回來我給你王叔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字的事。他想請你到他家一趟,看看還有沒值錢的東西,小強的病又加重了。他們想出國給他治病。」

「那明天早上吧。」

柳乘風說着打了個哈氣。

張柬之看到柳乘風有些勞累看着他說。

「你這剛出院就忙這忙那的,早點睡,明天一早就去。」

「爸,那你也早點睡。」

走大房間剛想推門,想了想還是算了,到書房打開電腦下了幾本中醫電子書看了起來。

第二天吃過早飯,柳乘風開着車帶着張柬之去了王猛家。

剛進王猛別墅,柳乘風突然感到手被嗖的冷了一下。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情況,跟着張柬之坐到沙發上等着王猛。

「張哥。」

過了五六分鐘,王猛從別墅二樓走了下來。臉上露出強擠得笑容。

「一會兒郎耀晨來給小強看病,我去安排了一下。」

「小強沒有好一點?」

張柬之站起身了王猛握了握手。

「唉,還是老樣子。要不然怎麼會求哥哥帶着乘風來給看看幾樣老物件行不行。」

柳乘風看到王猛說話的時候眼角里喊着幾滴淚花。

遇到這事,睡不心痛。

「乘風,過來拜見一下王猛王叔。」

「王叔好。」

柳乘風和王猛我說的時候,感覺手上傳來一股剛進門的冷氣。趕緊仔細觀察了一下王猛,他的身上散發着一層淡淡的黑氣。

「這就是乘風?看着比結婚的時候帥多了。」

何止是王猛,早上吃飯的時候連碧茹對柳乘風的讚美更是不吝口舌,連用是個好帥。弄得張倩一直說老媽變成了花痴。

三人正在說話的時候,保姆走過來說郎耀晨到了。

王猛急忙向兩人說了一聲,走到門口迎接郎耀晨,直接把他戴上了二樓。

「爸,咱們既然來了,是不是也上去看看小強?不去似乎不禮貌。」

「走,跟着上去看看吧。」

兩人緊跟着也上了二樓哦。

剛進小強的房間,柳乘風山上的毛孔立刻感到寒氣襲人。看大房間瀰漫着黑色霧氣。

「爸,你有沒有感覺有點冷?」

「沒有啊,怎麼了?你感覺冷?」

「沒有,沒有。」

柳乘風擺着手說。

這股寒氣只有自己能夠感覺,肯定是手指感覺到的氣息。寒氣這麼重,肯定與小強的病有關係。

柳乘風悄悄走到床邊,看了一眼正在診脈的郎耀晨。一位中年中醫,藥箱就放在身邊。看他診脈的樣子,醫術應該不錯。

看完郎耀晨,柳乘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強。

臉色慘白,渾身散發着黑色氣息。

邪氣發散?再仔細觀察的時候,卻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看來想看個仔細,自己也要診脈。

「王老闆。」

正當柳乘風想着如何提出讓自己試試的時候,郎耀晨起身開始說出自己的診斷。

「令子的身體從脈象上來說,一切正常,沒有混亂。只是偶感風寒所致,這樣,我先給扎幾針試試。」

「麻煩郎醫生了。」

柳乘風看着郎耀晨剛把六根針下到小強的身體,劉強身上的黑色霧氣立刻濃重起來,房間的氣息也立刻降低了幾度。心裡頓時慌了起來,急忙說。

「郎醫生,趕緊把針起出來。」

正在集中精力下針的郎耀晨聽到柳乘風的說話,驚得差點手法失准。

回頭看着柳乘風訓斥着。

「你是誰?不知道下針的時候切記大聲說話嗎?」

「不好意思,郎醫生。我看着小強的病症是邪氣入侵,引發了他體內殘存的先天邪氣,才讓他昏迷不醒的。」

郎耀晨聽到柳乘風的診斷愣了一下。

邪氣入侵知道,但是先天邪氣是個什麼東西?

柳乘風的心裡更是一頓苦澀。沒有辦法,以後只能靠這種玄而又玄的名詞治病了。

「乘風會治病?」

王猛看到柳乘風瞬間發出的氣質不由得問了一句。

張柬之對柳乘風治病的事真的不太了解,想起了昨天上午,想了想回答。

「好像是。」

「什麼先天邪氣,一派胡言。你是中醫?」

「不是。」

「西醫?」

「不是。」

「不是中醫,不是西醫,那是什麼?」

聽着郎耀晨的問話,柳乘風一臉苦逼。

話讓自己說絕了。不是中醫、不是西醫那是什麼醫?

「郎醫生,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有位老中醫教過我看邪氣的方法。你不是也說小強脈象正常嗎?用我的方法看,他就是邪氣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