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會議開的莫名其妙,根本是無病呻吟,既然相田有了全部的計劃,為何還要找人來再說一次,他已經提前做了一些事。下午,海鷗給我打電話,問這邊的情況,我說一切安好,讓她們放心。沒事的時候,直子陪我去街上逛游,也去酒館喝酒,現在我吃着三文魚,不感覺那麼難以下咽了。

這些附近的酒館,大多是山口組的地盤,只要是內部人員在這裡可以免費,不用掏錢。酒館裡的人議論最多的話題就是我,大多數人認為禍水就是我引來的,根本不該對我這麼好,也有說公道話的,是站在全盤上考慮。

一周之後的一個傍晚,我和直子在院子裡探討忍術的知識。我給她演示了自己的槍法,天上兩隻鳥,我把眼睛蒙上,光聽聲音也能打的下來。

「王先生,你的槍法真了不起。」

「哪裡,初學乍練,還差的遠呢。之前玩忍術,其實我是輸給你了,我靠的不過是運氣,臨時抱佛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