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蒙在鼓裡,我倒感覺自己能明白點什麼了。

這一天,喬治如熱鍋上的螞蟻,讓人把全城都翻了個遍,還是沒找到槍手,就連狙擊點都沒發現。他氣憤的厲害,六點多時,用機槍衝着街道一通掃射,發泄胸中的鬱悶。

晚上十點,那個女人再次來到我的房間。

「你來了。」我掐滅煙頭:「白天是你開的槍,對嗎?」

「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我不過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