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百分之八十的理由都很牽強,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呢?」顧承瑾語重心長地對夏淺說道,「我再說一遍,所有的事情,都是那個女人的一面之詞,在顧承澤沒有親口和你解釋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有可能!」

「……」夏淺有些動搖了,但是依舊低着頭沒有說話。

「夏淺!請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顧承瑾加重了語氣,「據你對顧承澤的了解,他是一個隨隨便便地和女人開房的人嗎?」

「我……」

夏淺嘴唇抿得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