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中午了,薛瑤還躺在床上沒起來。昨天晚上她不定時的嘔吐,折騰的一夜都沒睡好。直到凌晨三點多才沉沉的睡去,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睜開惺忪的雙眼,首先衝進她大腦的就是孩子和喬楚楊這兩個人。她知道現在還沒想好,不知道這個孩子是留還是做掉。

兩個多月很快就三個月,醫生說三個月就不能做流產就必須大動干戈的做引產,而且對身體的傷害很大。

這樣看來留給她的時間就不多了。

一想到這,她就特別心急,而且有種心懸在半空中恐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