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算我說錯話,不提不開心的,說說你到了悉尼遇到什麼開心的事沒有。」凌月蕭微微一笑,她這個朋友心裡裝不住事,有什麼心事都寫在臉上。

「開心的事?當然還是有的,我跟小西拍了很多照片,給你看。」

拿起手機,靳小玉打開相冊,身子往凌月蕭這邊靠了靠,一個不經意的抬眸,酒吧門口處,入眼的是一位英俊帥氣的男人,男人的懷裡靠着個身材妖嬈、美艷絕倫的女人。靳小玉撇了撇嘴,用胳膊肘撞了下凌月蕭,凌月蕭尋着她的視線,正好對上楊景維森冷陰寒的眸子。

四目相對了一會兒,凌月蕭不以為然地撇開視線,看似雲淡清風地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其實心裡已經五馬翻騰,他身邊的女人是誰?是在她發生車禍的時候喊他老公的女人嗎?凌月蕭突然很想喝酒,都說酒能麻痹人的神經,如果那痛覺神經可以被麻痹的死掉該有多好,只有死掉了,才能不痛吧。

舉杯一仰而盡,火辣辣的灼燒,讓她有一瞬間被麻痹的感覺,可是過了一會兒,那種心痛的感覺就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