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姍姍小姐才二十三歲,就當了媽媽,可您……」

突然觸及到了深埋在心中的傷,歐炎翔的神色倏然變得冷酷起來。扔下手中的球杆,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

修長的手指,隨意的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淺色的薄唇在殷紅的液體的暈染下,染上了淒迷的紅,冶艷的面孔,瞬間變得邪肆了起來。

記憶中,浮現起倆張絕艷的臉來。明明,那張總是溫和笑着,早就已經刻印到了心底中的臉,漸漸的模糊,而那張總是帶着仇恨的眼神,倔強的反抗自己的淚眼,卻那麼的清晰。

有些東西,明明觸手可及,呼之欲出,可還是被歐炎翔,強硬的驅逐出了心底。蔓涌華那隻老狐狸的藏身之處,已經被他的人查了出來。又捅到給了媒體,相信這會兒,這隻老狐狸肯定已經着急了,搞不好還會狗急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