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少女來到他的書房,裡面羅琴正在整理他明天要用的文件。看到癱倒在地上的少女,和怒不可遏的少女,羅琴知趣的低下頭,拿起自己的東西,退出了書房。

「女人,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壓住自己心中複雜的情緒,他只想給女人最後一次的柔情,可那冰冷的語氣,卻再次激怒了蔓雪。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除了威脅我,你還能做什麼?」

蜷縮在堅硬的地上,即使地上有地毯,可蔓雪還是覺得冰冷刺骨。看到男人驀然變得殘暴的眼神,其實她的心,已經有了一絲後悔的情緒,可出於對她自尊心可笑的維護,她竟然喪失了自己的理智,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這個男人。

「殺了你?」男人好整以暇的蹲下身子,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絲的溫度。

「你配麼?你現在連死都不配,你不是好奇,想要知道我到底可以做到什麼程度麼?今天,我就讓你知道,違逆我的代價。」

說完,男人就再也不管癱倒在那裡的女人,反而起身走到了自己的電腦邊。冷悌的雙眼,最後瞥了一眼少女,就開始敲擊起自己的鍵盤來。

一時間,偌大的臥室裡面,只有男人敲擊鍵盤的細微聲音,可坐在地板上的蔓雪,卻越來越心驚肉跳了起來。

她怎麼那麼莽撞,明明知道那個男人不好惹,明明知道他是個不講人性的惡魔,可她的心,怎麼就那麼輕易的脫離了一切的防守。

她已經在努力的克制自己,承受男人給予她的一切屈辱,把苦澀強忍着咽了下去,完了,今天,一切都被她一時的衝動毀了。

男人敲鍵盤的聲音,就像是一枚枚鋼刺,把她柔軟脆弱的心,扎的千瘡百孔,到底,那個男人要做什麼?

看也不看柔弱的女人,歐炎翔的心,只想用殘忍的手段,去折磨少女,舒解快要把他逼瘋的情感。

「你不是想看你弟弟麼?好,我就滿足你。」

冰冷的聲音,比身子底下的地板更讓少女冰凍得徹底,顫抖的手,情不自禁的絞在了一起,純潔的水眸,激動的看向男人,躊躇着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開口。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現在想求饒也已經後悔了。」

嘴角噙着一抹殘忍的笑,男人的手指按下了最後一個按鍵,瞬間,書房闊氣的背投電視應聲而開,裡面的畫面,頓時讓蔓雪的心懸了起來。

電視裡面的影像,好像是在一個空屋。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穿着破爛的清瘦少年,低着頭坐在一張白色的椅子上,少年本來就纖瘦,卻被五花大綁起來。

「好好看看,我的手下是怎麼招待你弟弟的。」

男人的聲音帶着懾人的冰寒,讓蔓雪不得不聽從男人的命令,心裡還有一絲絲的期盼,希望那個少年並不是自己無辜的弟弟。可血脈血親,又怎麼可能認錯。那少年就是她的弟弟,她可憐的蔓輝。

「不要,求你,不要傷害蔓輝,蔓輝有哮喘的,你不能這樣對他,他會死的!」

不敢想蔓輝到底經歷了什麼,蔓雪才領悟到,自己的任性,到底會給蔓輝帶來什麼樣的傷害。

什麼都不顧的蔓雪,爬到男人的身邊。把自己最後的一絲自尊都拋棄,她現在只求蔓輝的平安。

男人邪氣的雙眸上揚,不屑的嘲諷冷凝在男人冷峻的臉上。修長的腿疊在一起,有幾分慵懶的誘惑。

「求你了,求求你了,歐炎翔,不管你說什麼我都可以接受,求你,放了我弟弟,他還那么小,那麼瘦弱單薄,求求你了。」

清澈的眼淚,從少女水晶眸子流了出來。一滴滴的落在暗紅色的地毯上,然後消失不見。

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腳邊的少女,歐炎翔卻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甚至,連折磨她的興趣都失去了,那一串串晶瑩的眼淚,一點點的把他心頭的怒火澆熄。

越是憐惜她,自己的心就越是恨她,可他的心就越是煎熬。煩躁的情緒,讓深邃的眸子,染上了焦躁的迷離。

「好,既然你說你可以什麼都聽的,現在,取悅我。」

清冷的聲音,渲染出冰寒的氣息。男人的長腿優雅的交疊,淺色的薄唇噙着一抹冷笑,絲絲幽寒滲透了少女的心。

「好,只要你能放過蔓輝,我什麼都答應你。」

出乎男人的意料,女人今天居然沒有一絲的反抗。精緻的小臉上,無神的雙眼,隨意的看向地面。疲軟的身體,靠着寬大的紅木辦公桌,勉強的站在了男人的面前。

她已經沒有任何能夠失去的了,母親在臨死前,曾經說過,不管遇到什麼都要讓她好好的照顧蔓輝。可她食言了,居然讓蔓輝因為她,受到了那麼多的痛苦。

自責和懊悔的心情,瓦解了少女驕傲的自尊,除了她的身體,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辦法。

顫抖的雙手,怎麼也解不開領口處的紐扣。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女人,玩味的目光,打量着緊張的少女。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她每次都還是這樣的羞澀,讓他移不開眼睛。

一顆又一顆的紐扣,在少女纖細的手指的動作下被解開。少女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洶湧的欲望,在男人的心裡翻騰,狹長的眼睛,眸色變得幽深了起來。

白色的校服上衣,從少女雪白的嬌軀上退了下來,玲瓏有致的身材,雖然沒有那些女人誘惑的豐盈,卻也有獨屬於少女的魅惑。

雙手情不自禁的捂住自己的身體,少女扭過了臉,男人的目光實在是太過炙熱,讓她無法招架……

「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還在裝什麼清純呢?還是你媽媽教過你,用欲擒故縱的把戲,來勾引男人麼?多好的家教,看來你是個好學生。」

貝齒咬住了紅潤的唇,臉也飄上了可疑的紅暈,清純中帶着幾絲誘人的嫵媚。可她的心,卻被男人的這句話傷到底。

她的母親才是蔓涌華的原配!那個女人才是破壞他們家的第三者,可她和蔓輝,卻都承擔着私生子的罵名。

手在看不到的地方握緊了拳頭,用力的指尖都泛白。拼命的壓抑自己的痛苦,她只有忍耐,不管是什麼樣的侮辱,她都要吞下。

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的看到了電視上蔓輝的狀況。

雖然聽不到聲音,可蔓雪還是看出來,弟弟已經醒了過來。少年的頭抬起,和蔓雪有着八分像的清秀面孔,帶着一樣的倔強。

雖然衣服是破破爛爛的,但臉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口,蔓雪的心稍微的放下了一點點,戀戀不捨的看着屏幕中的弟弟,卻沒有看到男人眼中的不耐煩。

「你是不是該感謝我了?你忤逆我的意思,我卻還讓你見到了弟弟。」

男人欺身上前,從後面抱住了呆滯的少女。冷漠的聲音,透着絲絲的誘惑,他就像是一個收割人靈魂的魔鬼,只等着可憐的蔓雪,心甘情願的交出自己的靈魂。

纖長的手指,挑開少女頸上的髮絲,曖昧的撫摸着少女光滑的肌膚,可那雙幽深的眼睛,卻閃着冰寒的眸光,殘忍而嗜血。

「你只要不傷害蔓輝,我就會感謝你。」

咬着自己的唇,不知道是用什麼樣的感情來說出這句話,但是,她的心卻是恨毒了這個男人。可她卻無可選擇,只能任由男人來踐踏她。

男人沒有說話,卻用力的掰過她的身體,讓她只能面對他,沒有任何的選擇。

「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