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肌膚不再白皙光滑,此時此刻,那上面布滿了悽厲的傷痕。

剛剛的慘叫使得顧雨苓現在連說句話都感覺喉嚨割裂般的疼痛。

相比較顧雨苓的不着一縷,孟秦閱依舊衣冠楚楚地站在床頭。

他拿起面紙擦拭着自己的手,望着傷痕累累的眼前人,不盡興地搖了搖頭,「顧雨苓,才這麼點你就受不了了?」

顧雨苓很艱難的抬起頭,「孟秦閱,你還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