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急的快瘋掉了。

他在白冉的小區門口等了一夜,一直等到天邊露出一絲魚肚白也沒等到半點消息。

小區的人陸陸續續地開車外出上班時,沈暮才壓下眸底的猩紅,咬牙叫出一個人名,「沈——銘。」

沈銘剛做完一個手術,就接到前台打來的電話。

「喂,沈醫生,有位自稱是沈暮的先生想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