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潮濕的地下室里,一個男人被強制着跪在地上,他的臉頰有一條長長的刀疤,模樣熟悉,儼然就是之前在會所裡面,那秦悠悠的倚仗,六哥。

此時,他就算被人按在地上也不安分,他強烈的掙扎,嘴上還不忘記粗聲粗氣的威脅:「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動我?我告訴你們,等我離開這裡,一定要你們好看。」

按着他的人沉默不語。

六哥覺得有些挫敗。

他在錦城也算是道上的一霸,誰知,今天他跟朋友喝了酒,有點上頭,想出來吹吹風,上個洗手間的功夫,就被人給綁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