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沒有人收買你，是不是證明這件事情的確是你做的？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慕靈樨聲音冰冷的走到趙寧面前。

她根本就沒有跟趙寧有什麼過結，甚至見都沒有見過，莫名其妙的被一個不知名的人針對，造成公司那麼大的損失，她真的覺得心裡憋屈，還非常的生氣。

「沒聽到慕小姐說的話？啞巴了？」文斯吟看似在幫忙，不過只是不想讓自己被靳封堯懷疑而已。

趙寧猶豫了良久，才說話：「事情的確是我做的，不過……」

說着，趙寧看了文斯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