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淼的心一跳，霍天擎那笑，含了太多的情緒，一時讓宋淼有些分不清，他這句話的意思——

是因為要在宋妍面前跟他劃清界限，所以他……不高興了？

宋淼將初稿攤在男人面前的茶几上，將滑落耳邊的髮絲也給別到耳後，輕聲的問他，「一杯黑咖啡好不好？」

以往一段時間的相處，宋淼還是察覺到這個男人工作的時候，習慣性會來杯黑咖啡。

霍天擎見宋淼直直的看着自己，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有着一絲刻意的溫柔，心裡更加的煩躁，他將煙頭叼回薄唇上，別開頭，去看茶几上的圖紙，淡淡的開口，「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