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天暢快淋漓的洗了個澡,經過清涼的自來水洗禮之後渾身的燥熱感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心裡頭所感覺到的一絲清爽愜意。

方逸天看着鏡中的自己,發覺自己雖說還沒有帥到讓富婆倒貼的地步,不過要去酒吧獵獵艷還是很有資本的,只可惜那乾癟的錢包似乎成為了他要去酒吧獵艷的最大障礙。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泡妞也是需要金錢的,特別是現今這個社會,有錢了自然一切好辦,沒錢了就算一個美女跟你情投意合有着「one nightstand」方面的想法你也苦於沒錢帶她去開房而痛苦。

百般無聊之際他正心想着要不要去把壓在床底下的那本封面刊登着一個極盡性感而且還真空上陣的女郎的成人雜誌來翻翻看,天地良心,這本成人雜誌絕對不是他自己去買來看的,而是前任租住這間房間的哥們「特意」留下,估摸着是想給下一任租住者留下一份意外的驚喜。

而這一份厚禮對於方逸天來說確實也是一個極大的驚喜,這不一本厚厚的雜誌經過他反覆翻看都變得越來越薄了,所幸的是這本雜誌上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也就證明了他並沒有齷齪到看着成人雜誌上的封面女郎偷偷做着某項自食其力且消耗體力的事。

看了會電視之後時間已經不知不覺的滑到到了深夜十一點,方逸天打了個呵欠,正想還是回臥室壓着床底下放着的那本成人雜誌上的封面女郎睡覺吧,豈知這時候門外卻是傳來了陣陣敲門聲,敲門聲顯得急促而用力,似乎來者有着什麼心急的事一樣。

「大半夜了誰還來敲門?」方逸天皺了皺眉,張口問道:「誰啊?」

「方逸天,是我,我是玉姐。」一個清脆悅耳但語氣急促的聲音在門外答道。

「柳玉?」方逸天微微一詫,他記得每次柳玉來敲他的門都是連續三次極其輕微的敲門聲,這會如此急促的敲門想必是有着什麼急事吧,想到這後方逸天顧不上穿衣服,身上直接穿這條短褲就跑去開門了。

「玉姐,這麼晚了有事嗎?」方逸天打開門後看着門外站着的那個女人,問道。

這女人很漂亮,瓜子型的臉蛋白皙如雪,淡淡的柳眉微微上挑,一雙杏眼裡蘊含着一汪清水,其中帶着一絲的愁緒以及焦慮,顯然是正有着什麼心急的事,略顯豐滿的嘴唇微張着,也不知是因為驟然間看到方逸天赤裸着的上半身不好意思還是別的緣故。

她的身材苗條而又不失其豐滿,玲瓏的身段勾勒出一個堪稱完美的S型曲線,她靜靜地站在那兒,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便撲面而來。

愣了一會,柳玉回過神來,她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方逸天的右臂,急聲說着:「方逸天,幫幫我,我女兒今晚不知道吃錯了什麼東西,上吐下瀉,不知道是不是食物中毒我、我都快要急死了,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要送她去醫院,可、可是我一個人背不動,方逸天,你、你能不能幫我,這附近我也只能來找你了請你幫幫我吧,我、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的」說着說着,柳玉那雙漂亮迷人的杏眸中浮出了晶瑩的淚花。

「詩詩她病了?玉姐你先別着急,我這就跟你把詩詩送去醫院,你等我拿件衣服!」方逸天說着便跑回房去,隨便拿了件上衣順帶拿上錢包就跟柳玉朝着她住的地方趕去。

柳玉就住在方逸天住處的對面,她是一個離過婚的單身少婦,獨自帶着一個六歲的女兒柳詩詩,她女兒繼承了她那美貌的基因,因此長得也是粉雕玉琢,而且還很聰明伶俐。方逸天剛過來這邊住的時候閒暇之餘這個小女孩便一個勁的朝着他這裡跑,理由是她輕輕叫喚一聲方哥哥,方逸天就會帶她去買好吃的。

如此一來方逸天也就跟柳玉認識了,也就是平時見面了微笑着打聲招呼,並沒有太深的交往。

方逸天走進時詩詩正靜靜地躺在床上,她那張精緻的小臉蛋蒼白之極,身體很虛弱,那雙往常靈動流轉着的大眼睛此刻也黯然失神了,沒來由的,方逸天感覺到心中一痛,他衝上床頭前,摸了摸詩詩的額頭,柔聲問道:「詩詩,不要怕,方哥哥這就把你送去醫院,詩詩是很堅強的對不對?」

「方哥哥,你來啦」詩詩稚氣未消的聲音輕輕說着,小小的臉蛋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玉姐,我看了下,詩詩估計是吃錯東西引起的嘔吐,再加上感染了點風寒因此才會上吐下瀉,身體虛弱,事不宜遲,我們這就把她送去醫院吧。」方逸天沉聲說着。

柳玉一聽方逸天這麼一說更是心急如焚,連口答應,接着又找來一件外衣給詩詩套上,方逸天便抱着層層包裹着的詩詩朝着外面趕,柳玉緊貼着跟在後面。

夜涼如水,夜空上那一輪彎月灑下皎潔的月光,這條偏僻的街區上一個人影都沒有,顯得冷清之極。

方逸天抱着詩詩順着街區朝着外面的街道跑去,可是這段距離也要有三百多四百米呢,柳玉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跑動之下她那張白皙的俏臉微微漲紅,豐滿誘人的小口已經開始微微喘息。

她眼角一瞥,看向了方逸天,看着方逸天抱着她的女兒神色焦急的奔跑着,從他的臉色上她看出了他發自內心的關切,恍惚間她心頭一暖,有了種依靠的感覺。

離婚這一年多來,她還是第一次從一個男人的身上找到了一種可供依靠的溫暖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