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嘉關鎮是歸新郡縣管理的,我們去那裡的縣衙借住一晚。」慕容天翊說完夾緊馬腹,兩個人共騎一馬往新郡縣衙方向走去。

夜風微涼,因為停止了焚燒屍體,空氣里已經慢慢有了清新的味道,大如銀盤的月亮將兩個人的身影倒影在街道上:「就是那個被南疆人抓走的縣令嗎?」她四處看着嘉關鎮如今的街道上凌亂不堪,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如任呢。

「嗯,那個縣令名叫張元鶴,我曾經和他打過兩次交道,一個難得的好官啊,可惜這次卻死的這樣悲慘。我也借着這次機會去他那裡上柱香。」慕容天翊說道這裡不覺得心酸起來。

新郡縣離嘉關鎮不遠騎馬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就到了,衙門口處掛着到處是白色的布匹,讓人心情有些沉重。

慕容天翊和任萍兒兩個人走進縣衙的時候,冷風陣陣給這個空蕩的縣衙添上了一抹陰森恐怖,因為縣令被人砍了首級,所有靈堂內並沒有停着棺槨,只是一個大大奠字,下面立着一個張元鶴牌位和香爐,讓人覺的這縣令死的更加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