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坐在一旁臉色也不好看,他的耳朵被慕容天翊打的至今還嗡嗡作響,可是如今他卻不敢言語,他今天這一仗輸的當真是狼狽不堪。

當更鼓聲傳來兩聲的時候,未知嘆了一口氣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跪在太后的面前:「太后,是草民疏忽,讓任萍兒僥倖逃過這次,下次草民絕對不會失手了。」雖然他嘴上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草民,可是行動和言語裡沒有絲毫的畏懼鑠。

太后睜開眼睛冷冷的看着他:「未知,如果你師傅她還活着,這樣事情絕對不會失手的,你當真是沒有學到你師傅半分皮毛,反正也是你師傅是女人心細如髮,而你不過是一個男人,運籌帷幄的事情自然不行,如果你覺得不行,哀家可以讓你出宮去的。」這話讓未知心裡一沉,他一生被人當成神靈一樣尊敬,從來都沒有聽到過誰如此的貶低自己,這一切都是那個任萍兒所賜。

未知眼神里滿身殺氣,他聲音帶着恨意:「回稟太后,本來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我還派出一個人偽裝成鎮南王的手下去告訴姜容青的,本來這一切都安排的天衣無縫的,可是哪裡知道那個楚將軍居功自傲,我讓他多帶幾個人,可是他卻說兩個婦孺他能對付的了,才會讓任萍兒反咬一口,他也丟掉了性命,還有那姜容青竟然為了任萍兒承認自己私自動用禁衛軍的罪行,這是屬下的疏忽。還有最讓草民沒有想到的是鎮南王竟然逼迫皇上殺了楚將軍,可見這夫妻兩個人早就開始預謀了。」

太后聽到這些心裡怒海翻騰,她生氣的將手裡佛珠扔在地上,那佛珠掉在發出清脆的生意呢,然大殿中所有的宮女和太監跪在地上:「哼,你要聲譽哀家給你最好的你說自己的修煉的地方不夠好,哀家就拿出自己的銀子給你修煉,可是如今哀家用你了,你卻做不出一件漂亮的事情,未知,哀家捧你,你高高在上,不捧你,你連連一塊狗屎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