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被打昏了過去,松用袖子胡亂擦了自己嘴邊的血,然後急忙從抽屜里拿出一瓶藥水餵到他的嘴裡。

他嘆了一口氣,看着昏迷的霧,然後拿着一塊濕棉布的給他擦去臉上的血,悠悠的說道:「師傅你這是何苦呢,你告訴我像我們這種活在暗影里的人,已經夠苦了,所以要無情無愛才讓自己快活一點,可是你這是何苦呢,為了一個珍珠耳環就這樣瘋狂的傷害自己。」他看着昏迷的霧,自己認識霧的時候,還是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他們這些人從小就在深山裡生活,根本就沒有人教他們看書識字,用皇上的話來說,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你們只是朕的盾牌,你們只要知道用生命來保護朕的生命就可以了。

三年前他認識了霧,一個滿身都是燒傷的人,他教會他看書識字,教會他殺人也要懂的策略,才能讓自己的命多活一些,果然在一次次艱難的任務當中,他用霧教會的知識,一次次逃脫保命,對於他來說霧亦師亦父。

「我剛才是不是又打你了。」霧沙啞的聲音打斷了松的思緒。

「師傅你醒了了啊。」霧摸着頭慢慢的坐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