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哥,沒有必要和這種狗講道理的,他生下來就讓人當成狗養着,自然要衷心護着自己的主人了,哪怕那主人每天只給他一個他吃剩下的狗骨頭,這種人活着就是沒有尊嚴的,翊哥你信不信,待會他會後悔自己為什麼生下來自己這樣命不好,別人可以當人,可是他卻只能當狗呢。」任萍兒笑着看着松。

松突然想到自己這一生的記憶好像只有聽從皇上的命令,他身邊的小夥伴因為一次次的比武而慢慢的消失,他抬頭看着任萍兒眼中的輕蔑,他自認為他能從那一次次的選拔里成為皇家護衛隊而榮耀,可是卻在任萍兒的眼裡卻成了一條狗。

松大喊着:「你這個瘋女人,你懂什麼,我成為皇上的親信是如何的榮耀,你懂什麼?」

任萍兒笑了笑回頭看着慕容天翊:「翊哥,能給我找一桶熱水嗎還有一桶鹽嗎?」

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侍衛抬着一個桶熱水還有一桶鹽,任萍兒將鹽倒在熱水裡看着松:「你想救你的兄弟,我想救我的家人,我們各有個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