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翊的身子明顯的輕顫了一下,他低着頭將自己鼻子深埋在她烏黑的秀髮里:「我知道。」聲音悶悶的。

任萍兒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他說要我陪着你殉葬,然後自己也要陪着你死。」馬車裡突然靜了下來,慕容天翊的眼睛裡十分的空洞,馬車又恢復了寂靜。

「翊哥是知道的吧,他的感情不是普通的兄弟情義那麼簡單?」任萍兒的聲音沒有情緒只是詢問。

「任萍兒你相信我,我和七弟根本沒有什麼?」慕容天翊焦急的解釋:「我知道,如果我誤會你了,我現在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慕容天翊的眼睛有些茫然:「五年前,我那時候身心疲憊,身上染了不知道什麼毒,每次毒發就痛苦萬分,恨不得將自己撕碎,後來是七弟找來一個大夫,他說我身上的毒根本沒有解,到最後我只會渾身疼痛而死,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以毒攻毒,但是頂多能活五年,而且會越來越痛苦,那時候我哪裡管什麼痛苦不痛苦,只是想着要為我父王討一個說法,為慕容家軍慘死的將士們立下一個陵園,所以就喝下那大夫配下的毒藥,命是活下來的,可是身體卻越來越差,七弟看到我這樣他也很內疚,我毒發的時候每次都是他陪着我,直到後來我才發現不對勁,我將他趕離了我的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