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翊的眼睛卻幽深的猶如慕容井一般:「不怕啊,不怕。」

「王爺,王爺。」晉輝的聲音有些急促的在門外喊着。

「怎麼了?」慕容天翊冰冷的問道。

「宮裡有人通報,說剛才有人刺殺皇上,在刺客的身上搜出了鎮南王府的腰牌。」晉輝急忙稟報着。

「什麼?你查清楚了嗎?」慕容天翊和任萍兒兩個人都起了身匆忙的穿上衣服走了出來,晉輝的額頭上已經泌出了一層汗水:「查清楚了,那腰牌上確實是我們鎮南王府的,而且那個女子曾經在我們軍營里做過一陣子密探,後來說是家中老母病重無人照顧就退役回家了。」任萍兒心頭一陣慌亂,她想起了剛才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