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騫抓任萍兒沒有任何證據只是看到自己母親和姐姐悲慘的樣子,實在心中難平,正好皇上派發的旨意讓他徹底清查莊尚書一家的案子,所以他才拿着剛剛出爐的命令來抓任萍兒,只要把這個賤女人抓見大牢里,他就上百種方法讓她生不如死。

「任萍兒,你不要狡辯,我們已經查清這莊尚書是楚國的細作,我問你,你是與華俊熙怎麼認識的,還有那日廟會刺殺武功高強的人比比皆是,為什麼你活了下來。」任文騫的話簡直在胡說八道,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華俊熙現在依然在宮裡如果我是細作,我和華俊熙早就已經進了大牢,還有你在這裡與我對峙嗎,廟會刺殺,按照你的說法,莫非我死了你才說我是清白的,一派胡言。」漸漸的任萍兒滿身升騰起來肅殺的氣息。

任文騫冷笑着:「你到是翹舌如簧,不過你還是先要和我去大牢里坐一坐,如果沒事我自會放你出來。來人啊,把任萍兒抓起來。」他的聲音十分的冰冷,臉色漏出得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