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俊皺着眉頭看着任文騫:「任大人可是莊尚書一家越獄不是應該抓到順天府來審問,你為什麼當街射殺,而且是全家。「他對任文騫殘忍的手段十分的不解。

「因為他們抗法,所以要當街射殺。」金俊皺着眉頭剛要反駁:「好了,金校尉今天事情,我可以作證,確實是我聽到有人密保今晚莊尚書一家有越獄的打算,所有才暗自埋伏的,金校尉還有什麼疑問嗎,老夫明日會像皇上稟報的。」

金俊有些生氣的看着丞相:「那就請丞相大人親自向皇上稟報吧,我們走。」他回身命令自己的護城軍離開殺人現場。

任文騫不屑的冷哼着:「哼,什麼玩意啊,不就是仗着自己哥哥是將軍嗎,有什麼得意的。」

丞相有些嘆氣的說道:「文騫啊所以為官之道中庸為上,要做到面不改色,逢人先笑,可是你剛才那樣實在不是為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