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辦法?」慕容天翊也感染了任萍兒的好心情:「那個皇上不是生性多疑嗎,他總是想起用一些新人,然後把權力分散嗎,我們就利用他這個弱點啊。」她趴在慕容天翊的耳邊講了半天,他越聽眼中的笑意就越多。

第二天,皇上走進了上書房,看到慕容天翊和慕容天祥兩個人分別坐在凳子上,兩個人並沒有什麼交談,顯得很疏離

皇上的神情里似乎鬆弛了很多,心情頗好的說道:「翊兒啊,你來了啊,正好今天我正要和老七商量一下兵部侍郎任命的事情呢。」

「朕最近覺得任文騫對軍事上頗有見解,而且又飽讀詩書是丞相的嫡子,朕覺得他可以信任,讓他擔任兵部侍郎的職位如何?」皇上看着慕容天翊和七皇子。

「禁衛軍人數不是很多,但是禁衛軍卻是保護着皇上和皇宮安全的重要命脈,臣覺得這樣重要的職位因為由我們皇室的人擔當才是啊,還有這個人必須要對皇上非常的忠心,臣覺得皇上要是想任命誰,就應該特殊的考驗這個人才是。」慕容天翊笑着說出自己的意見,卻一語說中了皇上最擔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