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黎看到任萍兒答應了笑容越來越大:「我們從今天就是朋友,既然我知道你的秘密,我也該告訴你我的秘密不是嗎,我在對面酒樓的訂好了位子,就算慶祝我們今天做朋友好不好。」

她皺着眉頭看着他的笑臉,心裡想着這個男人倒是會見縫插針,哼,油嘴滑舌她最討厭了,:「不用了,我還有事,再見。」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轉身離開。

慕容天黎看到她遠去的背影,笑臉慢慢的冰冷,慕容黎說道:「無影。」

一個黑衣人如鬼魅一樣立在太子身邊,太子說道:「派人個調查一下任萍兒,還有要查清她最近的行蹤,還有查清那個白熊的毒是什麼毒了嗎。」

無影悠悠的說道:「白熊吃了蘭花毒,只要聞到蘭花的味道就會發狂的。」

「蘭花。」慕容天黎想到了最近自己屋子裡經常有蘭花的香味,他的臉上的滿是戾氣咬牙切齒的說道:「給本宮查,到底是這幾天在本宮身邊安插的奸細要害本宮。」

無影說道:「是,殿下。」他痴迷的看着任萍兒消失的背影喃喃說道:「我不會鬆開你的手的。你越是對我這樣,我越是喜歡你。」

任萍兒把木牌放好,向一個小巷子走去,因為這個小巷子直接通丞相府後門又十分的偏僻,可以避開一些人。可是她沒有想到走了這麼長時間的小巷子今天竟然會有危險降臨

丞相門前出現一個穿着粉絲絲綢長衫的少年,少年胖胖的臉上寫滿了憤恨,朝着丞相府門口狠狠的吐了一口痰:「呸,任蘭你個小賤人還真不識抬舉,本世子看上你一個庶女是給你面子庶女就算抬舉她,哼。看本世子把你娶回來怎麼折騰你。」此人名叫單岳峰,是安陽郡主的哥哥也是長公主的孫子,長公主十分的嬌慣他,以致於剛明白男女情事的時候,房裡就有了三四個通房丫頭。

在以前丞相府設宴的時候,看到了任蘭美麗的容顏,就像貓叼走心一樣,喜歡上了任蘭,可是對他冷眼相對,這次借着自己妹妹受傷在丞相府養病的時候想去看看任蘭的,可是沒有想到給他吃一個閉門羹。

單岳峰想到任蘭冷言冷語的樣子氣的在地上吐了一口痰說道:「呸,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丞相府一個庶女,本世子要納你為貴妾就算是抬舉你。」

「哼,誰說不是呢,真是不識抬舉啊。」單岳峰身後跟着四個隨從,其實一個嘴角帶痦子的隨從笑着附和道:「世子啊聽說杏花樓來了很多清倌,那模樣才水靈呢,世子看看去不。」他聽到痦子的話滿臉堆砌的肥肉更是笑的顫抖。

他笑着搭在痦子的肩膀上笑着說道:「我說痦子啊,如果本世子沒有你,本世子會很難過的啊。」

痦子指着前面一個小巷子說道:「少爺,我們就走過那條巷子就到了。」

單岳峰搖搖晃晃的而走進巷子看到前面趕路的任萍兒笑着說道:「哎呦,我說痦子,我看我們不用去杏花樓了,有個現成的清倌兒等着本少爺。」

痦子看到前面的任萍兒說道:「可是她是一個傻子啊。」

「傻子才好啊,傻子有苦說不出。白上了,她也說不出來。」他滿臉猥褻的笑容。

「萍兒妹妹你去哪裡了啊,剛才哥哥怎麼沒有在府里看到你啊。」單岳峰擺了一個自認為瀟灑的姿勢伸手攔住了低頭趕路的任萍兒。

她抬頭她當然認識這個混世魔王,這個人強搶民女是他最在行的,她厭煩的看着他:「你給我讓開。」說完她向右走,單岳峰向右擋住任萍兒,任萍兒的耐心正在消失:「單岳峰你最好給我讓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單岳峰笑嘻嘻擋在她的面前:「萍兒妹妹啊,我帶你去吃好東西好不好啊。」

他強行拉着任萍兒要走,她抬起手狠狠得給他一個耳光,靜悄悄的小巷子迴蕩着響亮的耳光聲。

單岳峰捂着自己的臉瞪着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任萍兒:「你這個傻子你竟敢打本少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痦子給我打。今天這個傻子就歸你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得嘞,世子爺你就等着看好戲吧。」痦子滿眼猥瑣的笑容向任萍兒撲了過去。她抬起腿兩個迴旋踢就把痦子還有一個侍衛踢倒在地,她動作之快讓單岳峰睜不開眼,看着自己的跟班竟然就這樣倒在地上,:「任萍兒你這個傻子,如果你現在跟我回去的話伺候好本少爺,本少爺還考慮不和你計較。不然本少爺就把你扔到勾欄院去。」

任萍兒冷冷的笑了笑說道:「單岳峰,看我今天如何伺候你。」

單岳峰聽到她要伺候他,嘴角得意的笑了出來,她微微眯上了眼睛朝着單岳峰的關鍵部位踢了過去。

啊好像一個塊石頭一樣飛出了一米之遠,單岳峰捂着肚子在地上來回打滾:「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嘴裡發出了豬一樣的嚎叫。

她收回腿,然後彈了彈裙子上的灰塵,眼神冰冷,滿身的殺氣。

「任萍兒,你在幹什麼,瘋病又犯了是不是。」身後出現了一道冰冷的怒罵的聲音。

任萍兒慢慢轉過身看到自己的父親還有一個同樣穿着朝服的男子,男子走到單岳峰的身邊扶起單岳峰說道:「峰兒你怎麼了。」因為安陽郡主在自己的府里養病,今天他陪着單永林來看安陽郡主,可是還沒進丞相府,就看到任萍兒把單岳峰踢飛了出去。

單岳峰疼的滿頭大汗看到自己的父親來了開始大聲的哭號起來:「爹,我疼死了,都是那個傻子把我踢傷了。」

任萍兒看着男子知道原來他就是單岳峰的父親,安陽郡主的父親,單永林,當朝駙馬,單郡王。單永林看着任萍兒,滿眼的怒火燃燒起來。

單岳峰臉上也被刮破了皮整個身子靠在單永林身上:「父親啊,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單永林生氣的說道:「丞相這是你的女兒,她傷了我女兒不說還傷了我兒子,你是不是要給本王一個說法。」

任丞相冷冷的看着任萍兒:「任萍兒,你成何體統,相府里瘋完了不夠還在外面鬧是不是,你太過分了,快點向峰兒道歉。」

「父親,是他先欺負我的,我才出手教訓他的。」她對自己這個父親心冷異常,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先問問自己家的孩子怎麼回事嗎,怎麼可以就這樣偏袒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