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兒看着朝着自己大吼大叫的女子,眉頭皺了起來心裡罵着:「這個任蘭狗仗人勢,真是討厭死了。」

突然任萍兒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認識眼前這個女子,她突然想起了很多不是自己記憶的事情,這些記憶讓她頭疼的不已。

一旦清醒過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再是特種兵了而是丞相府的嫡女任萍兒,剛才就是身旁的這個男子推自己掉下湖裡的,其實他們就是想安排一出她溺水的一齣戲,讓任瑩兒代替她的嫁給三王慕容天勤。

這些人真是好狠毒的心腸。

知道了這一切,她心裡悄悄的決定,既然老天爺給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她就要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任蘭看着任萍兒一直沒有回話的樣子,大步的走上前:「喂,任萍兒,我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我告訴你,你把我和姐姐的衣服弄髒了,你要賠錢給我們。」任蘭心裡得意起來,這個傻子什麼優點都沒有唯獨就是錢多,正好她看上了天福祥的一套衣裙,正好讓這個傻子賠給她。

任萍兒看了一眼任蘭冷冷的問道:「你的衣服哪裡髒了啊。」

任蘭 指着一塊剛才三王推她掉進水裡是迸濺的水漬說道:「你看就是這裡,我的裙子可是上好的宮廷衣料呢,你快點賠給我銀子來。」

「那多少銀子呢。」任萍兒挑着眉頭,眼中划過一陣陰冷,一陣春風吹過,讓她渾身的發抖起來,心裡想着自己一定快點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好回去換衣服。

「五百兩。」任蘭大言不慚的伸出一個手來,心裡樂開了花。

「五百兩?你確定嗎,五百兩可是能買下你一整身裙子的。」任萍兒看着蘭蘭得意洋洋的嘴臉:「切,說你是傻子就是傻子,我這件衣服如果弄髒了可是就不能穿了,你當然要陪我一件新衣服啊。」

「好,我陪。」任萍兒如此痛快的答應了蘭蘭的要求,讓亭子裡的人頗為詫異,這任萍兒莫非掉進水裡以後連腦子也進水了嗎。

任瑩笑意盈盈的看着任萍兒:「姐姐,蘭蘭和你開玩笑的,對了,你幫三王殿下找到玉佩了嗎?」

玉佩嗎?是這塊嗎,其實她剛才在掙扎的時候手裡就攥着一塊玉佩:「是這塊嗎?」她攤開手掌,果真一塊龍紋玉佩出現在她的手裡。

任萍兒轉過頭看着三王冷冷一笑:「三王殿下這是你的玉佩嗎?」三王心裡也十分的詫異這玉佩竟然讓她給找到了。

「正是,還給本王吧。」三王眼中帶着懊惱,伸手向她索要。

「那三王殿下剛才說的話,可算話,只要我找到玉佩你就會娶我呢。」任萍兒將玉佩又重新握在手中。

三王緊緊抿着嘴說道:「任萍兒,我勸你有點自知之明,你一個傻子如何能做本王的王妃呢。」

任萍兒的臉陰沉了下來:「這樣啊,玉佩我已經找到了,可是三王殿下竟然出爾反爾,那就算失言在先了,那我何必要還給你玉佩呢,那這玉佩哪裡來的就回到哪裡去吧。」說完任萍兒將玉佩狠狠的扔到了湖裡去。

「任萍兒,你這個傻子,你竟然把我的玉佩扔進了湖裡,你好大的膽子。」三王被氣的大聲吼叫起來,可是誰也沒有發現如今的任萍兒已經恢復了神智。

任萍兒轉身看了一眼任蘭,那樣陰冷的目光讓任蘭害怕的倒退了兩步,任萍兒冷冷的一笑:「妹妹,既然我買了你的衣裙,那麼在弄髒點也無所謂吧,反正你身上穿的也是我的衣裙。」她一步步的走向任蘭的面前。

任蘭害怕的倒退着結巴的看着任萍兒:「你這個傻子你要幹什麼?」

任萍兒狠狠的推了一把任蘭,她一個倒栽蔥掉進了湖水裡,任萍兒冷冷一笑:「妹妹上了岸,找我要銀子來啊。」

她又看着身旁站着的三王殿下:「三王你的玉佩掉進水裡,我看玉佩十分的貴重,如果丟了就不好了,不如你親自下湖裡去找吧。」說完任萍兒揚起一個手刀狠狠的向他的脖子處砍了過去。

任萍兒可是特種兵出身,三王只覺得眼前一陣昏暗,身子直直的倒進了湖水裡,因為身子高大,額頭咚的一下磕到了亭子的邊緣,瞬間湖水裡泛起了血紅色。

任瑩看到三王和任蘭掉進水裡了,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任萍兒:「你怎麼可以把三王和妹妹推進水裡去啊。」

突然任萍兒在任瑩的身上左聞聞右聞聞,她看着任萍兒說道:「姐姐你在聞什麼呢?」

任萍兒在她身上聞來聞去說道:「妹妹你身上怎麼一股怪味啊。」

任瑩也抬起胳膊聞着自己的衣服,除了一些薰香的味道也沒有什麼味道啊,她說道:「哦,那是我熏的茉莉花的味道。」

任萍兒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哦,原來茉莉花的味道是尿騷味啊。」

任瑩聽到任萍兒的話,臉上不用自由的抽搐了起來,精緻的小臉因為生氣不住的抖動起來,任瑩生氣的大叫着:「任萍兒,你這個傻子。」

任萍兒大笑着:「到底我們兩個誰是傻子啊,把那麼騷的味道往自己身上熏,你才是傻子。哈哈」她轉身跑開。

任瑩看到任萍兒跑開,三王和任蘭已經被下人救上了岸,只是三王的額頭上還流着鮮血,她大叫着:「勤哥哥你的額頭出血了,這個任萍兒怎麼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慕容天勤捂着額頭狠狠的推開任瑩狠狠的說道:「你最好少在這裡給本王動心眼,那個傻子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任瑩心裡一慌連忙擺手說道:「不是的,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

任瑩說着說着眼裡就蓄滿了淚水說道:「勤哥哥我知道你討厭她,我怎麼敢把她引到這裡來呢。」

秦王氣急敗壞的說道:「最好是這樣。」

秦王打了一個響亮的口哨,一個黑衣男人出現在亭子中間,秦王覺得今天自己狼狽死了,今天這個帳他一定要找任萍兒算清楚。

黑衣人單腿跪在地上說道:「王爺,有什麼吩咐?」

秦王咬牙切齒的說道:「去吧我的黑衣衛全部召集過來,我今天要殺了那個傻子。」秦王伸出手看到自己手上的血跡氣的渾身都冒煙,現在他頭痛欲裂,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他啊,秦王惡狠狠的說道:「任萍兒,我今天非得殺了你不可。」

任萍兒按照自己的記憶走到向院子走去,自己的院子是原來自己母親住的院子,在整個丞相府最偏僻的地方,名叫青竹院。

自己母親死了以後,父親就從來沒有踏進過這個院子,任由自己自生自滅。

院子不大,兩進兩出的院子,任萍兒剛剛走進院子就聽到一個聲嘶力竭的叫罵聲:「老東西,把鑰匙交出來,不然我今天就毒死你。」

任萍兒皺起了眉頭悄悄走進屋子,一個丫鬟拿着藥碗就要往一個嬤嬤的嘴裡灌,她知道那個丫頭是夫人派過來的叫春梅,平常作威作福的,還經常拿她的衣服穿。

坐在凳子面容祥和的嬤嬤是她的乳娘,一直在負責照顧她,春梅看着奶娘說道:「老東西今天你不把鑰匙交出來,我就把這碗藥給你灌下去,到時候你就腹瀉而死誰也查不出來。」

奶娘看着春梅說道:「春梅你是小姐的丫鬟,我們小姐平日裡帶你不薄,你為什麼就這樣對待她,你就不怕招報應。」奶娘心痛的看着春梅,這個惡奴今天她穿的衣服還是小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