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兒子一個人在那兒嗎?我如果不去的話,那還有什麼辦法?」

殷韻根本一點誠意都沒有,現在就已經開始在想見到他之後應該再說些什麼了。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說,也不可能一個人過去,咱們應該想點什麼對策,既然他這麼神通廣大,而且都已經對你了如指掌,那麼看起來對你這裡應該也有一點監視,所以不能這麼貿然草率。」

幾個人就這件事情商量了好半天,但是仍舊沒有商量出一個結果,畢竟他們對那位一直在暗中的人一點都不清楚,而且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些什麼,甚至是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一無所知,就是人家在暗,他們在明,根本一點的防備都沒有。

「怎麼這麼長時間一句話都不說,你到底有沒有什麼別的看法,要是沒什麼別的主意的話,咱們明天就俺剛剛刷到好的辦法來辦,我就不相信他可以,誰能管他到這個地步,連咱們這樣的辦法都可以想得到的,都可以防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