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就是覺得肚子不舒服,所以就打了個電話給千寒。我以為已經這麼晚了,千寒應該不會管我了,沒有想到他真的會這麼大老遠的趕過來送我到醫院。」

許憐說的話半真半假,卻說的像真的似的。殷韻越聽臉色越難看,連面上微笑的表情也快要維持不住了。坐在她身邊的夢夏伸出一隻手握住了她緊緊攥在一起的雙手。感覺到溫暖的觸感從夢夏姐的手上傳來,殷韻慢慢放鬆,冷靜了下來。

見殷韻蒼白的臉色恢復血色之後,夢夏才再一次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看見許憐的第一眼,夢夏就知道這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許憐不像薛貝貝,薛貝貝那種千金小姐雖然個性刁蠻任性、驕縱蠻橫,但是薛貝貝那種女人對別人的惡意毫不掩飾的體現在面兒上。

而許憐這種女人卻把惡意通通隱藏在了心裡,表面上看起來一副柔弱無害的樣子,實際上城府極深,笑裡藏刀。殷韻對上這樣的一個女人,不吃虧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