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臉色驟然慘白,那陰惡的畫面就浮上了她的腦海,讓她覺得渾身都像是被纏上了骯髒的藤條,難受至極。

她幾乎是本能的往後退去。

剛退了兩步,背上卻撞上了男人堅實的胸膛,一股暖意,帶着熟悉的氣息就撲向她的感官。

將環繞在她周身的恐懼感給侵蝕,消磨。

幾乎不用扭頭去看,言晚就知道,站在自己身後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