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父親的這聲暴喝,他的身影猛地一晃,瞬間跨越數米的距離,出現在我的身旁。

一把抓住我的後衣領,與此同時,父親的另一隻手並指如刀,直接切向六伯的脖頸。

如此近的距離,我看得很清楚。

父親那隻手,皮膚的表面有符文流轉,被一層淡淡的紅芒包裹着,真的很像一柄鋒利無匹的刀。

符文還能這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