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這是要打包行李,去找凌澤然嗎?」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眼神冰冷的可怕!

「既然你都已經猜到了為什麼還要問呢,反正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是嗎?從一開始,在你眼裡,我就是那樣的人,你曾經對我做的那些事情,還有說的話,全部都在這裡呢!」

說吧,林婉言還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臉上還掛着詭異的微笑。

是的。

她全部都記起來了,記起他曾經是如何殘忍的對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