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顯然已經醉了,再次把酒奪回來,仰頭往胃裡灌去。

「盛少,你這話可就是在自欺欺人了啊,如果你沒愛上她,那你為什麼瘋了一樣的找她,如果你沒愛上她,這幾天為什麼天天泡在酒吧,不就是為了引她出來,讓她來給你送胃藥嗎?」

盛淮安再次笑了。

荒唐!

他瘋狂找她,只是因為要通知她骨髓找到了,讓她儘快去醫院手術而已,至於他喝酒就更荒唐了,與其說是借喝酒的名頭想見她,還不如說是為了她的離開而整夜慶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