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幾次三番的喝罵千紉雪,千紉雪又哪裡會是那種一忍再忍的人?

果然,不出藥慕所料,下一刻千紉雪便是冷哼一聲,道:「看來,我應當以自己的名義去參加煉丹師大會。」

說話間,千紉雪眉眼淡然,好像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一樣。

本來這件事情放在千紉雪的身上,就不算什麼大事兒,這丹境並不排外,反而還十分的積極去邀請外界來的煉丹師,煉丹廣場裡面住了那麼多的煉丹師,就是證據。

聽得千紉雪的話,藥慕自然是明白千紉雪的意思,登時臉色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