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了,無所謂。」蘇以晴睡的身子有些麻,淡淡地看着他,沒有任何的言語,也沒有發火和動怒,平靜的如同一汪死水。

都過去了?這怎麼行?欺負了他的人,說不追究就不追究?

他恐怕沒有那麼大的肚量!

慕瑾卿咬着牙沒有說話,而是奪過旁邊的毛巾,冰塊已經變成水,把白色的毛巾浸濕。

他摸了一下,已經不怎麼冰涼了,一擰就可以擰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