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陰沉的房間裡只有一盞昏黃的燈,蘇以晴側着身子,捂着臉站在中央,整個身子都在不斷地顫抖着。

再次的一巴掌,打醒了她。

惡魔始終是惡魔,對你動手之後總會說些花言巧語哄着你,一旦你讓他不順心了,他就會拔出爪牙狠狠地對付你。

蘇以晴只覺得半邊臉都嗡嗡作響,麻了,壓根沒有感覺。

原來,疼痛是這樣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