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御連連冷笑,因為憤怒和嫉妒他開始口不擇言起來:「你還裝?你還跟我裝!難道真的要我說出來嗎?你和肖唯交往過是不是,她曾經愛你愛到死去活來現在依舊對你念念不忘是不是?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說她根本不想要我的孩子,她要打掉孩子。那正好,現在孩子沒了我和她之間也就沒什麼牽絆了,我退出,你們兩個雙宿雙飛去吧。」

顧克里氣的嘴唇直哆嗦,只感覺一下子所有的氣血都叫囂着衝到頭頂上去了,衝擊的他快要崩潰,他抖着手指着北堂御哆嗦半天才能開口說話:「你你你你竟然這樣說肖唯……你竟然這樣說她……當真是辜負了她對你的一番深情厚誼。」

北堂御眨了眨眼,伸手拭去眼角的淚水,嘲諷的笑到:「深情厚誼?的確是夠深夠厚的,可惜不是對我是對你,她對我從來都只有薄情寡義。」

維森下車,有些擔憂的看着他們兩個:「顧少,御少……」

北堂御轉臉又對維森說到:「維森,麻煩你趕快把他送到醫院去吧,他的老情人還在等着他呢,說不定他一出現人家的病就好了,然後夫妻雙雙把家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