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唯嘆了一口氣幽幽說到:「此時可說來話長了,我們回去的路上再聊吧。」

因為已經耽誤了很久,兩人便不再乘坐地鐵而是改為出租。

坐在車上的時候肖唯靠在北堂御的懷裡訴說了沈寧西和權震東那些纏綿悱惻又糾結虐心的過去。

「他比寧西大八歲,寧西十六歲就跟了他,本來說好等她長大就結婚,結果寧西十九歲那年他卻背着她娶了別人,她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寧西對他很失望就自己離開了,到了這裡上大學,才第二年他就又跟了過來,還強迫寧西跟他在一起,兩個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糾纏了兩三年,結果不知怎麼的被他老婆知道,他老婆趁着他在外出差跑到學校來大鬧一通,說要把寧西搞臭。寧西忍受不了不等他回來就偷偷的跑了,這一跑又是三年。前些時間聽說他和他老婆離婚了,一邊埋頭工作一邊等寧西。只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還在等。」

「原來是他啊。」北堂御想起了那次去寶島,沈寧西走着走着卻突然蹲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原來是為了這個叫權震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