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御急了:「那怎麼能一樣,在公司見面有那麼多人看着,什麼都幹不了。」

肖唯一頭霧水:「你想幹什麼?」

「做不可描述的事啊。」北堂御一臉的理所當然,好像他說的不過是平常吃飯穿衣的事而不是閨房秘事。

肖唯氣得想發笑:「你腦子裡整天都想什麼呢,思想怎麼那麼邪惡。」

北堂御痞痞的一笑,還流氓似的捏了捏他的腰:「想着你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