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克里有些克制不住了,他找了那麼多年,只零星得到過一點點的消息,然後又因為那虛無縹緲的消息在全世界各地到處尋找,一找就是六年,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找到。

現在終於有一個人說她知道溫安的消息,他能不激動嗎?仿佛守着一株天山雪蓮,終於等到了開花的那一刻,希望就在眼前。

「姐夫,」顧克里走到北堂弘身邊,他微微低着頭,長長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片濃重的陰影,「不如就按她說的辦吧。」

北堂弘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閉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問他。」

這意思竟還是想讓北堂御留下來,否則說什麼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