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一看鬧出了人命,也不敢過多的停留,動作極其迅速的撿起地上的錢包,行色匆匆地轉身離開。

我一愣,也無暇顧及他了,而是將注意力全部都放置在了程楊的身上,看着他握着我的手,有些無力癱倒在地上。

汩汩的鮮血順着他的傷口溢了出來,如同一朵鮮紅色的玫瑰,極其妖治的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衣,看着格外刺眼。

此刻,他臉色蒼白,就連握着我手的力道也越來越小,他本來溫熱的手此刻逐漸變得泛涼起來。

我慌了神,保持着最後一絲理智給他撥打了120的電話,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看着那沾滿鮮血的尖刀直愣愣地插在他的心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