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罷,便陰冷的瞪着我,深邃的墨色眸子裡淌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氣。

我微微的一愣,下意識地抿了抿唇瓣,想要解釋,但那些話語又全都淹沒回了喉嚨里,沒有發出一個音節。

我解釋有什麼用,他會相信嗎?

如果他信,又怎麼可能會在安雅受傷之後留下那樣一句無情冷漠的話。

又怎麼可能會在我無助的時候,將電話絕情的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