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疼痛感不同於李飛飛給她的折磨,這樣的疼痛感來得更加深刻,仿佛是在抽掉她身體裡的什麼東西,然後在她的腦子裡種下厚厚一層隔膜。

安木槿的意識在一點點的消磨,這樣的感覺比適才被蠱蟲噬咬還要難受千萬倍。

安木槿沒辦法動,雖然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押着她了。

不知道這樣的疼痛感是怎麼消失的,也忘了那個人的手是什麼時候從她頭上拿走的,只知道她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之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地窖裡面沒有人,安木槿就這樣度過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