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銘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楚男兄弟,這樣吧,我藍銘也是一個痛快人,你也看到了,我自己的公司,安保都是自己管理的,也管理的好好的,一點問題也沒有,你說一個讓我把安保部門讓給你的理由。」

藍銘說着直視着楚男,他知道,不答應楚男,楚男可能就會搗亂,就會像吃掉文化商場整個物業那樣吃掉自己。

但自己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久,走過的橋比他走的路還多,認識的大官比他見過的還多,藍銘雖不是黑-道的,但道上都給他藍總面子。

楚男想了想,呵呵笑了:「藍總,因為時間,你有萬華商場、還有鴻潤商廈,另外還有工程、連鎖藥房、ktv,在江河市下屬的縣級市還有生意,另外你另外的商廈叫鴻潤,鴻潤的鴻字是鴻鵠,我沒理解錯的話,你是一個有鴻鵠之志的生意人,江河市始終是個小地方,你在這裡怎麼會有鴻鵠之志?怎麼能一展自己的報復?展不了報復,成不了一生志願,這應該是你的心結。」

藍銘一愣,眼神中一絲慌亂一閃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