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曉靜白了他一眼說:「啥意思?是不是說我有沒有被趙武給玩了?」

潘曉靜眼中有些怒色,楚男忙擺手:「小靜姐,我沒那個意思。」

「那行,沒那個意思我不告訴你了。」

「小靜姐你還是告訴我吧,我擔心你。」

潘曉靜哼道:「你才不是擔心我呢,吃你的雞蛋吧!」見楚男吃雞蛋也像是想着心事,潘曉靜道:「那天你不動了,趙武擔心出人命就跑了,我把你背到公路打車的,看你個頭不高還挺沉的,後來我報警了,趙武來和我私了,說只是嚇唬我,不敢真強姦我,就是我的話刺激到他了,他好面子,另外咱倆的事兒他也不往外說。」

「哦,是這樣。」

潘曉靜吐氣如蘭:「楚男,我想你,等你傷好了,姐就帶你走,去春城,過屬於咱倆的小日子好不好?」

「好,好,小靜姐我都聽你的。」

「嗯,親親我。」潘曉靜閉上眼,但楚男咳咳一聲,潘曉靜慌忙睜開,見走廊一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走過,忙低頭轉身去洗衣服了。

隨後又去給楚男打飯,縣醫院的食堂在樓下,雖然這醫院快黃了,但食堂做的飯菜還不錯,聞起來噴香的,楚男在這裡看病和吃住錢都是趙武留下來的,潘曉靜給他打了肉包子和紅燒肉,回來又給他洗完了衣服才要回去。

楚男忙說:「小靜姐我送你。」

「好,好。」潘曉靜答應着,兩人不聲不響的走到醫院外,潘曉靜在中午的熱風裡等客車,但心裡卻有些微涼,她心裡有種預感,自己這次沒跟楚男走掉,或許這輩子就走不掉了。

楚男回到醫院病床睡了一上午覺,下午的時候護士夏季噹噹當的敲門:「楚男,醒醒,備皮了,備完皮一會兒去割雙眼皮。」

「備皮?啥意思?」楚男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真沒聽過備皮這倆字。

夏季呼出口氣說:「你,現在,馬上把褲子給我脫了。」

「啊?脫啥褲子啊?」

夏季推了推黑框眼鏡喝道:「不脫褲子咋給你備皮?趕緊的,一個半大小子脫褲子都這麼麻煩,扭扭捏捏都沒個女人痛快!」夏季見楚男一米五的身高,本能的把他當個小弟弟來看了。

楚男臉上一紅:「我脫褲子可以,不過我沒……我裡面沒穿褲衩。」

夏季被氣笑了,手裡拿着一個塑料托盤,噹噹當如蔥手指彈了彈說:「告訴你吧,就是給你掛毛,趕緊的別墨跡。」

「啊?是這回事啊。」楚男明白過來,又害羞說:「要不我自己刮吧。」

「不行!你自己刮壞了咋辦?刮破皮感染了就做不了手術了,做不了手術醫院追究責任會追究到我頭上,你趕緊脫!別廢話!」小護士夏季其實心裡也是很緊張的,從縣醫專過來還是第一次臨床,在學校里學習的都是理論,這還是第一次實踐,真好!遇見個害羞的半大小子小嫩毛,自己就可以欺負他了。

要是自己第一回實踐碰上個三四十歲滿臉鬍子的大老爺們不得被調戲啊,現在楚男越表現害羞,她就越是強勢。

楚男見她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就好像自己不脫褲子,這護士就衝過來把自己褲子扒了一樣,楚男一咬牙,心想自己一個大男人怕啥?人家姑娘讓自己主動脫,自己還擔心?傻子啊!

「那,不好意思啊,我脫了,失禮了。」楚男說着話,把腰間的鬆緊帶解開,然後往下一褪褲子。

夏季走到跟前,然後彎身蹲下,指揮他:「用手扯着點,告訴你刮壞了我可不負責啊?」

「啊?好,好。」楚男用手扯着,看着小護士夏季拿着剃刀開始颳了,剃刀飛快,沙沙聲讓楚男有些不寒而慄,心想真可怕啊!這要是敢不聽她的話,真一到下去,自己可就啥都沒有了。

夏季畢竟第一次臨床實踐,所以手法還很嫩,這理論和實踐可是兩回事,理論很簡單但真一操作起來就難了,本以為一會兒就完事,但三分鐘過去了,也沒弄乾淨。

夏季蹲着的這個姿勢也很難受,白嫩精緻的臉上也露出了一些汗液,她感覺腿腳一陣陣發酸,想直腰歇一會,便停了動作,保持蹲着的姿勢,腰板直起來,這一下感覺很舒服,便舒服的深吐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