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真不是故意看你洗澡……」

楚男低着頭,想到幾分鐘前,他隔着自家牆頭,看到鄰居家的嫂子,竟然光着身子在院子裡沖涼……那白嫩嫩的身子在陽光下泛着光,楚男的身體又有反應了,整個人邦邦的像是一根棍子。

潘曉靜看見楚男下面快速撐起的大帳篷,臉上一紅。

今天天氣悶熱,想來她家住在村頭,半下午的也沒啥人,她就索性在院子的水井邊兒衝量,誰知卻被鄰居家的半大小子給瞅見了,她氣勢洶洶的來問罪,可是看都被看了,還能怎麼着啊……

她男人吳勇跑大掛車,一走就是好幾個月,她還年輕,卻天天獨守空房,心裡早就寂寞了……

她聽二姐說過,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正是勇猛的時候。

真急了,能把鍋蓋頂一個窟窿,潘曉靜臉上又是一紅,她是多麼渴望那種力道啊!

她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楚男,你偷看我……洗澡,我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爸。」

「啊?嫂子,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準備上廁所,一抬頭就看見你家院子裡了,我也沒想到你會在院子裡沖涼,我真沒……」

「住嘴!」潘曉靜雙手抱胸驕橫道:「你就是看了,就是看了,我親眼看見的,我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爸,看你爸打不打你!?」

楚男嚇得一哆嗦,潘曉靜心裡更有底了:「楚男,我不告訴你爸也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行,行。嫂子你說啥事兒吧。別說一件事,幾件事都行。」

潘曉靜不好意思的說:「這件事我不告訴你爸也行,但是你……你得跟我……」潘曉靜心跳加速,滿臉通紅、深呼吸口氣終於又鼓足勇氣說:「你得跟我……好。」

「啊?」楚男有些聽不明白了,好是啥意思啊?

「你!」潘曉靜又羞又怒,這楚男還真是個小嫩毛,這都聽不懂。

潘曉靜剛要再說什麼,楚男家的院門響了。

楚男的爹楚永貴,是個收鵝毛鴨毛的,這會兒太陽西斜,應該是滿載而歸了。

潘曉靜趕緊跟楚男交代:「楚男,我明天再跟你細說吧。這是我們倆的秘密,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啊。」

要是讓楚永貴知道自己勾引他兒子,可就麻煩了。

「好,好的,嫂子放心。」

楚男鬆了一口氣。

可是看着潘曉靜小腰婀娜的背影,莫名的又有些不舍。

「曉靜啊?你咋來咱家了啊?」

「楚叔,你回來啦?我就來串串門兒,現在我得回去奶孩子了。」

潘曉靜和楚永貴打了個招呼,就晃着小蠻腰回家去了。

楚永貴心裡嘀咕:「這個小媳婦,說話不注意點,什麼奶孩子,奶孩子的,唉……」

楚永貴拎着收上來的鵝毛鴨毛回屋問兒子:「潘曉靜咋來了?」

「給咱家送點水果。」

楚男緊張的指了指家裡唯一的桌子,幸好曉靜嫂子不是空手來的。

楚永貴抓起蘋果咬了一口:「她沒事兒給咱送什麼水果?這蘋果還挺甜,這娘們平時亂花錢,真不會過日子。」

楚永貴今天收成不錯,收了五斤鵝毛,轉手賣掉就能賺五十塊,便從兜里摸出五塊錢說:「小子,給我打一斤酒,再買點雞蛋,今天咱家改善伙食。」

楚男答應了一聲,拿了錢出了門。然而他並沒有去小賣店、而是跑到孤寡老人花老頭兒那裡。

花老頭兒來到柳樹村三個多月了,也沒人跟他來往,楚男沒事兒喜歡往他這裡跑。

花老頭兒也是孤單,便給他講一些有趣的故事,也包括一些生理知識,楚男非常喜歡聽他這些葷段子,農村很保守,一般父母恥於跟兒女講一些生理和器官的知識,也就是說花老頭兒算是楚男的性啟蒙,沒有他楚男現在都不明白男女是怎麼一回事。

而且花老頭兒還能教他一些別的東西、例如卜卦、拳法,奈何楚男體質差、學的也慢。

「花老頭,花老頭!」楚男推開他家的破院門就開始喊。

三伏天,花老頭兒正在灶坑裡烤土豆吃,他住的地方是以前村里生產隊養驢的房子,更為偏僻。四下不靠、就他一家。

「你這小子喊啥?我又不聾!」

說着話把手裡的土豆一拋,楚男伸手接住,笑嘻嘻的掰開吃了一口

「花老頭兒,我問你個事兒。」

「小子,老規矩,先打一套拳我看看。」

「好嘞~!」楚男答應了一聲,把土豆放在旁邊一落舊磚上,隨後展開少林寺小洪拳的架勢、一套小洪拳熟練的打完。

花老頭兒在一旁撇着嘴,等看完了這套拳嘆息一聲:「這他媽讓你打的,老子死不瞑目啊……」

花老頭兒不止一次感嘆楚男的悟性差了,楚男都習慣了。

「對了,花老頭兒,有件事你得幫我拿拿主意。」楚男撿起土豆,跟着花老頭兒進了屋。

「啥事兒啊?」花老頭兒進屋,打開了十五瓦昏黃的燈泡,他這屋子有些下沉,光線也很暗。

花老頭兒坐下給自己倒杯水喝。

「今天晌午,鄰居家那個潘曉靜來了,說我看了她洗澡,就得跟她好。」

「我噗……」花老頭兒一口水都噴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噴了楚男一臉。

「臭小子!別胡說八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