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現在才知道出來啊,剛才陵希雨被欺負的時候你在哪呢?怕是躲在屋裡面當縮頭烏龜不敢出來吧。」南宮悅斜着眼睛看着江遇,洋腔怪調的語氣分明就是在諷刺江遇,南宮悅真的覺得江遇真是一個孬種,看着自己喜歡的人被欺負,卻躲在屋內不出來。

「南宮悅!」陵希雨急忙出聲制止南宮悅,他那樣的話有些刺耳,陵希雨怕江遇聽見了之後傷心。

「怎麼了,有些人就是孬種不敢出來,還不讓說了?」南宮悅覺得心中憋屈,怎麼江遇在陵希雨心中永遠是那麼重要,就算是江遇看着她被欺負,陵希雨也依然是為江遇說話。南宮悅想到這些,那種嘲諷的語氣不禁更甚。

「哎呀,南宮悅你別說了。」陵希雨見南宮悅沒有要停的意思,不禁更為焦急。她看着江遇的臉色,分明變得有些不堪,說不清江遇這是什麼表情,但是陵希雨直覺就覺得江遇不是那種人,剛才的情況下,江遇可能有別的事情。

江遇緊抿着嘴唇,一雙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變得黯淡無光,他低沉着雙眸,整張臉看不出神情。